般,怎么都咽不下去。
他皱着眉,又全都吐了出来,选择跟陆容璋摊牌,“够了,这么演你不累吗?陆容璋你想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陆容璋抓着筷子的手紧了又紧,龙袍之下的手臂上,青筋骤起,他也陪着放下筷子说:“我想演一辈子,直到我死,只是你不愿意。”
季书冉又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陆容璋深吸一口气说:“你在我的皇宫,企图瞒天过海,季书冉,你当我是瞎子傻子聋子吗?”
季书冉的掌心骤然握拳,看着他说:“这个孩子身上不止流着你们皇家的血,也流着我们季家的血,我想留下来。”
“我可以留下这个孩子,”陆容璋分毫不让,“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凭什么认为,你能靠这个婴孩,把天下社稷从我的手里夺走。要不然……”
陆容璋的话没有说完,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小太监,跪伏在地上禀告道:“皇,皇上!寿康宫的生了,是个,是个男孩!”
季书冉猛地站起来,却冷不丁触及陆容璋冻若冰山的视线。
不过陆容璋的话提醒他了,他的手牌不止有这个孩子,还有那两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