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季书冉说得心有余悸。
虽然季书冉给自己下了颗定心丸,明白自己只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顺从地听陆容璋的话,就可万事大吉。
但隐隐约约之间,仍有一种自己的命都被攥在别人手里的窒息感。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顺着鹅肠小道往回走,准备继续去寿康宫面见季太妃。
红钿忽然不知道看见什么,惊叫起来:“主子!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