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发挥的作用,大大超出了季书冉的预期,季书冉的兴致也愈发浓郁。
“是。”红钿点头。
季书冉停下步子,缓缓思索道:“皇上给她位份了吗?封的什么?”
红钿道:“常在,皇上没有赐字,所以她为司常在。”
“竟越了答应,直接封为常在。”季书冉若有所思道,“你说皇上刚从司雨柔宫里回来?既然翻了牌子,怎么没过夜?”
红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主子您想岔了,不是翻牌子,内务府并没有送绿头牌过来。
后妃初次侍寝,都是要乘凤鸾承恩车进养心殿的。皇上只是去见了司小主,并未叫她侍寝。”
既然不是侍寝,那就必然和司雨柔送的那件宝物有关。
正好季书冉存了心思要打探这宝物虚实,正好拿这件事问问陆容璋。
去司雨柔那儿,陆容璋自然是去讨药的。
他已经吩咐了徐英去宫外买条人命进宫,就是为了做试药的药人。
但试出此药好坏是一回事,是否要给季书冉服下又是另一回事。
到底陆容璋对季书冉乃真心相待,是真真个儿把一颗心都安在了季书冉的身上。
若真因为这药,对季书冉的身子有个好歹,陆容璋自己头一个舍不得。
盼只盼季书冉自己脑袋开窍,能主动回馈陆容璋对他的爱,两情相悦那是最好。
如此,此药便能永远只做个有备无患的备用品,而不是真用在季书冉身上。
季书冉走进养心殿时,陆容璋并不在批折子,一袭龙袍,面若沉潭,正倚坐在龙榻上看书。
听见动静,陆容璋撩起眼皮子瞧他一眼,平静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