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逼我,我不会反抗,但是我心里不情愿,我就会哭。但是我一定要和你重修旧好,所以我别无选择。”
陆容璋笑笑,清风写意,他伸手抚摸季书冉的耳垂,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那就算了。你这么漂亮的眼睛,不是用来哭的。”
季书冉猝不及防这一吻,抬头躲开。
又听见陆容璋肯松口,季书冉眸光一亮,连忙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计划脱口而出,“我可以来养心殿伺候你,还是以太监的身份就行,你可以随便使唤我。这样给你赔罪,怎么样?”
陆容璋闻言一怔,又皱起眉心,有些不悦道:“你当真如此不喜欢坤宁宫?可马上就要选秀了,中宫一直空着怎么好?”
季书冉拍拍他的肩膀,把陆容璋重新按回椅子上坐下,说:“谁说中宫空置的?坤宁宫不是有自己的主子么?”
想起之前与季书冉置气,放进去的丁曲,陆容璋脸色微变,面含一丝羞愧。
“我把他放那儿,就是想叫你赶紧来跟我赔罪。我已经派人将他的底细摸清,不过是宫外一个妓子,怎么配做中宫的主人?”陆容璋没个好气儿,将丁曲贬得一文不值。
季书冉说:“我不想做坤宁宫的主子,名不正言不顺,坐着刺挠。你把他放那儿,就当给我占座不就行了?我待在养心殿天天伺候你,你日日都能看到我,难道不好么?”
话虽如此,能和季书冉日夜相伴自然是好事,可是要让那样的人暂做中宫之主,陆容璋到底觉得有损皇家威仪,半天没点头。
季书冉看他踌躇不定,好一会也没下个定论,便低头凑到陆容璋耳边低语:“你自幼在深宫长大,必然知道后宫争斗之激烈。把丁曲放在那儿,由他去斗,我在这儿陪你,不好么?你难道想看我日夜浸淫宫斗之中?”
陆容璋生母便是因宫斗而死,后宫之争有多险恶艰难,没有人比陆容璋更明白。
要把季书冉泡在这种环境之下,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