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琴弹得多么好,不是本尊,那就不是本尊,丁曲一时半刻绝无可能顶替季书冉的位置。
丁曲的确想将季书冉的地位取而代之,但现在他知道他还做不到,和季书冉抗争,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你想怎样?”丁曲防备地盯着季书冉看。
见鱼儿咬钩,季书冉重开笑颜,道:“你既然从勾栏瓦舍里出来,就最应该明白,男人的情爱不值一文。
你想要权利财富,我想要的却不是这个,我们俩可以合作。
我能说服皇上继续让你做坤宁宫的主子,但是你不能限制我在坤宁宫的行动,必要时还得在皇上面前跟我打配合。你意下如何?”
这个邀约过于有诱惑力,丁曲所要付出的成本几乎微不足道,这对于丁曲来说,根本就是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丁曲不相信季书冉有那么好心,自己对他施以颜色,季书冉竟然肯以德报怨,既往不咎?
因此他仍旧犹豫不决,问:“我只需要这样?你有什么企图?”
季书冉站起身子,拍拍衣褶,说:“我这是通知,不是和你商量,你也没有跟我商量的筹码。你只需要明白,我对你没有恶意,配合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被季书冉冷冷一噎,丁曲脸上也有些难看,但季书冉说的没错。
一时的耀武扬威,保不了一辈子荣华富贵,体验过这种云端之上的日子,怎么可能甘心再回到那个下九流的场子。
丁曲自己办不到的事,说不定跟了季书冉,才能谋一条更好的生路。
想至此,丁曲脸色铁青地点了点头。
拿捏住丁曲,季书冉二话没说,离开坤宁宫,直奔养心殿。
丁曲对于季书冉来说还有用,他们俩长得相似,说不定日后能派上大用场。
把丁曲安置在坤宁宫,当这个主子,也能替季书冉挡下未来宫妃的明枪暗箭,完全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和丁曲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