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还看你自己,如果两次你都无法得手,那你的价值也就止步于此。”
“谨遵季大人的命,奴婢定当竭尽全力。”丁曲叩首感谢。
红钿实在看不下去,让丁曲退出去,反问季书冉:“主子,选秀在即,您怎么还挖空心思把皇上推给别人呢?”
季书冉哂笑一声,说:“红钿,我不会在这坤宁宫长久的。我想要的,皇上给不起,皇上想要的,我也给不起。
再说若皇上真心爱我,又怎么可能推走?”
红钿一怔,反口道:“世间帝王或是多情,或是无情,怎么可能痴情?”
“是啊...怎么可能痴情?所以我想看看陆容璋能忍到几时?能演到几时?”季书冉声音渐低,似是自言自语,“或是他真的……罢了。”
晚上,陆容璋果然移驾坤宁宫,时至酉时,夜色渐浓,灯影幢幢,将床上人的脸映得朦胧。
“冉冉,几个时辰不见,愈发想得你厉害。”陆容璋伸个懒腰,黏糊糊地向着床上人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