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朕的话没用,胡太师又何苦多嘴问朕。”陆容璋不置可否,曲起手托住脸,等他后话。
胡文昭说:“陛下,后宫空置……”
陆容璋截断他的话道:“后宫何时空置?坤宁宫不是有主了?”
“男子!男子!那是男子!男人怎能入主中宫,如何为陛下您开枝散叶!”胡文昭气得发须狂颤。
陆容璋恍然顿悟,顺着他的话说:“胡太师所言甚是,那不如广寻药方,如何能让男人产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胡文昭被陆容璋气的说不出话来,半天喘不上气。
张维善立刻上前扶住他的身子,为他顺气。
“陛下,你!你!你……”胡文昭指着陆容璋的鼻子,说不了话,他一扭头,把怒气发在季淮昌身上,“季大人,这也算是您家事了,您可有话要说?”
季淮昌猝不及防被他点名,埋头上前,恭谨道:“犬子承蒙圣上厚爱,微臣与有荣焉。”
前几天提及此事,季淮昌还老脸通红,羞于启齿。
如今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厚脸皮,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起来!
胡文昭更是气急,直接把怀里的笏扔在地上,“你们季家这是要毁了我大雍吗!”
陆容璋在龙椅上给季淮昌帮腔,“胡太师,如今季卿乃是皇亲国戚,您也给朕三份薄面,待朕的岳丈客气些。
而且,朕今日要宣布件事,朕要与皇后择吉成婚。”
“什么!这怎么行!陛下您当真要迎娶男子入主中宫!”胡文昭大喘粗气,满脸不可置信。
朝堂上纷争四起,张维善见时机成熟,也出来打圆场。
“陛下,您就是一时气昏头,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再说您便是再宠爱季…御史,也应该为我国皇嗣考虑。”张维善道。
陆容璋抬眸道:“其一,这不是疯话,而是圣旨。其二,张首辅如此执着于叫朕选妃,是否心中已有人选?”
张维善跪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