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能行!”季淮昌下意识反驳,他思想封建,脑子里转圜万遍,也决计想不到自己儿子与襄王竟然是断袖之情。
陆容璋浅笑悠然,“季大人有何高见?”
泰山宫变,皇上和太子都没露面,反而是襄王领着季书冉大摇大摆地进宫。
孰胜孰负,季淮昌不是傻的,自然看得出来。
被陆容璋话语一压,季淮昌虽心怀敬畏,却不卑不亢道:“纵观古今,从未有过前朝官员入主中宫的道理,还望襄王收回成命,莫开犬子玩笑。”
季书冉心底一跳,害怕父亲顶撞陆容璋,惹他不悦。
刚想开口缓和,却被季淮昌凌厉一眼瞪回去。
“若古今没有,那就让书冉做这第一人。若前朝官员不能入主中宫,那等本王登基,就请命天地祖宗,将书冉从大雍门抬进来做中宫皇后。季大人,意下如何?”陆容璋见招拆招,应答如流。
季淮昌如遭雷击,双膝跪下,猛一抬头,老声悲壮:“王爷!我儿是男子!是今年秋闱的榜眼!是朝廷命官!
怎么可以被抬进后宫,做您的皇后!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冒天下之大不韪!!”
陆容璋毫不在意道:“滑天下之大稽如何?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
现在是谁的天下,季大人您请睁眼看看清楚。莫说是书冉,就是我要纳你季淮昌进后宫,你能抗旨?”
“陆容璋!你有病?”季书冉额上青筋狂跳,捂住他的嘴骂他。
陆容璋捉下他的手,搁在唇边亲了一口,笑道:“我真情实感的话,被你父亲说是开玩笑,那便给他看看什么才叫开玩笑。你嫌我说不好,那你去劝劝季大人。”
季淮昌被陆容璋刚才那段话气得高血压要犯,呼哧带喘地跪坐在地频频吸气。
季书冉脱开陆容璋的桎梏,赶忙蹲下身子去掺他。
家里的顶梁柱被襄王气坏,不仅是季书冉,王碧蓉和季贵妃也一道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