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去围猎,母亲为了获宠,带着我泡在驯马场一整个冬天。腿折腰伤都不叫事,嘴里塞着棉花,我们一边哭一边练。
她那么瘦弱的女子,也能拉开一石弓。当年围猎她是唯一上场的女子,当夜就被父皇临幸。
母亲重新得宠之后,后宫里再也没有生下龙嗣。母亲便又去讨太后的欢心,太后年纪大了,开始寻求长生之道。
一个方士说,与年轻女子换血,即可永驻青春。那时宫里查得严,太后也没办法,母亲就放自己的血送去慈宁宫,每半月送一次。
再接着,皇后一日来宫里说事,母亲给我灌下毒药,她则痛哭流涕地陷害皇后。皇后被废,大哥哥被废太子。
父皇原本想立季贵妃为后,太后力排众议,扶持母后入主中宫,我为嫡子,成了太子。”
陆定羲自小禁酒,酒量不好,仅是这一口下去,已经微醺。
他又捧起酒坛灌了一口,迎着冷风薄笑,“做皇后,母后也并没有开心几分。皇子,太子,皇帝,我也不觉得有多么好。”
“但是我必须登基啊,我要做皇帝。要不然,想杀我们母子俩的太多了,死不过来。”陆定羲说。
一抹暖意填在眉间,季书冉醉歪歪地伸手抚平他的眉心,甜笑,“皱眉头,不好看。”
“季书冉,你也想杀我。”陆定羲由着他碰自己,平静地说。
突然,季书冉不知怎么,竟两手扒在陆定羲的肩膀上,凑过去亲了一口太子的侧脸。
陆定羲如遭雷击,他方寸大乱,猛的推开季书冉,后撤几步。
季书冉不痛不痒,仰躺在地,向他招手,桃花眼里醉意如丝,“春舟,别伤心,表哥陪你呢啊。”
陆定羲脸黑如煤炭,下颌绷住,想要出言讥讽。季书冉却已经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正欲把人拖走,火盆旁边还散着一地的信函没烧掉,陆定羲走过去,趁着火光,捡起那些信。
没有犹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