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得怎么样?”
福生答:“已经安排妥了,大后日便可去取油。”
季书冉又问:“可办得谨慎?没有与季府牵扯上关系吧?”
福生连连摇头,“少爷放心,我回家一趟,找了在京城的表叔,给了他一笔银子,拖他找人去办的。我让他们把油寄存在春香阁,届时寻个机会去取就好。”
季书冉点点头,夸他:“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变得聪明多了。花销的银两直管去叫管家报销。”
福生嘿嘿一笑,不敢邀功,“都是跟在少爷身边,耳濡目染学的。”
为了避嫌,这几日太子不再传唤季书冉会面。
在家里,春舟也对自己冷淡起来,即便擦肩而过,表弟也视若无睹,很是奇怪。
没有办法,只好等此间事了,再去哄他。
季书冉如此就得了许多的空,可以专心施展自己的计划。
近几日朝中事情不多,都是围绕即将来临的泰山封禅商讨。
只有一件事,令皇上很是头疼。
杜中堂的家人坚信他是遭奸人陷害,圣上听信谗言,将其污蔑致死,因此屡屡来敲登闻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