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怀里依靠,丝毫不加防备。
贺春舟把表哥圈在怀里,防贼般警惕地看向陆容璋,语气恶劣:“我表哥怎么会这样?”
陆容璋见他兄弟二人如此亲近,倒是心底略酸,笑了笑道:“他这是中了楼兰的吐真剂,无毒,半个时辰便好。”
听是无毒,贺春舟才舒心半分,又警戒他道:“我知道你是谁,若我表哥半个时辰还未转醒,我定上门求药。”
听他意思应是误会了,陆容璋道:“这不是我给书冉下的,今日王师携楼兰、突厥两国使臣返京,是楼兰公主给他下的。”
季书冉云里雾里,也跟着点头,“嗯,公主好坏。”
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楼兰公主?
贺春舟暗自琢磨,但无论如何,都是他们朝廷的事,却每每牵连表哥,实在该死。
“我知道了。”
言毕,贺春舟就要带人走。
季书冉这时仿佛似有所感,看向陆容璋的方向,黑瞳里仍是一片混沌,“王爷,保重身体。”
陆容璋自然知道季书冉指的是什么,宽慰笑笑,“我知道,回去吧。”
贺春舟眉心高耸,如临大敌。
他狐疑的视线从表哥身上一直扫到那王爷脸上,贺春舟冷着脸,又把表哥往自己怀里搂得更紧,一根发丝也不给那王爷窥见。
回房路上,季书冉走不快,贺春舟也陪着他慢慢走。.??m
“你是谁?”季书冉木讷地问。
贺春舟蹭蹭他的脸,“表哥,我是春舟。”
季书冉点点头,眸中似有不舍眷恋,“春舟,我好想你。”
方才所有竖起的针刺倏地柔软,贺春舟的眸光流动,若徐风拂水,碧波荡漾,他的指尖轻轻摩挲表哥的手臂。
“表哥,以后春舟日日陪你,半步不离。”
猛的瞳孔骤缩,贺春舟直直盯住季书冉的嘴唇,遍体生寒,醋意滔天,几乎覆灭理智。
表哥被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