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圣上,近日边境战事频发,突厥、楼兰和匈奴屡犯我朝国土,挑衅君威。臣想重回边塞,领兵打仗,为大雍保境息民。”
陈世霄掀袍下跪,掷地有声,“求圣上恩准。”
听他这话,季书冉讶然看他。
原书里可没有这一截,原书中的陈世霄再次领兵,还是为了帮太子谋反“清君侧”。
至于陈世霄所说的边塞战乱,在原文里也只是一笔带过,并不占篇幅,更别说陈世霄亲征平乱。
不过陈世霄走了也好,他走了,也就少了个人保许知白,才能让季书冉的计划能够更加顺利地进行下去。
季书冉收敛心思,重新站定。
他的确答应过太子,不再追究许知白捅春舟那一刀,但是他可没答应太子,能让许知白安安心心地一路加官进爵。
从此以后,只要他季书冉在京城一天,许知白一日也别想安稳。
为官者,上报国家,下安黎民。
陈世霄这番话显然说进了皇上的心里去,圣上点头称赞。
“难为世霄有这份心,天下男儿当如是。这事朕允了,授尔卫将军,领三军威振夷狄,勿忝朕命。”
陈世霄喜上眉梢,“微臣谢主隆恩!”
此间事了,该轮到季书冉了,见圣上眼神示意,陈世霄起身领命,退至一旁。
季书冉神色平淡,拄拐上前,跪下道:“回禀圣上,今年会试有一人名为许知白,草民微贱,所求无他,只想陛下在殿试之后,褫夺他的成绩,一生无法再入科场,无缘仕途。”
话毕,季书冉以额叩地,“求圣上恩准。”
一时整座养心殿悄寂无声,莫不神色诧异。
陈世霄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季书冉,但若是换位思考,被许知白构害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如果是自己,恐怕许知白早已死了千百回,哪里还等得到今天告御状。
季书冉能忍到如今已是仁至义尽,陈世霄这样想了一番,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