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恢复稚气得意的俊脸,“哼,知道就好,别一门心思想做这什么伯爵府的上门女婿。”
季书冉懒得理他,贺春舟此次好不容易与他同一阵线,也没还嘴。
三人同行往殿内走,陈世霄心中打量,做不了伯爵府的,做侯府的才是正道。
高台上座处,陆容璋轻瞥季书冉的身影,像是找到什么乐子般扬起唇角,神色玩味。
生辰宴起,乐师齐坐,银铃阵阵,声声清脆。歌姬以轻纱遮面,赤足踏地鱼贯而入,珠歌翠舞很快填满了整座宫殿。
酒香清甜,季书冉还是第一次喝到这么甘甜的酒,像找到宝似的给贺春舟推荐,“春舟,这是甜的。”
贺春舟伸手为他擦掉嘴边的酒液,“表哥,这是梅子果酒,自然是甜的。”
季书冉咂吧咂吧嘴,品着酒香的回甘,真是好喝。
他还想再往杯里倒酒,却被贺春舟给挡住了杯口,“表哥你身上有伤,琼浆虽好,还是少喝为妙。”
两人僵持不下,季书冉低头就着贺春舟的手舔了舔杯上残余的酒液,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儿。
季书冉的舌尖触及贺春舟的掌心,余存一片温热。
“铛”一声酒杯落地,贺春舟触电般收回手,那片肌肤却愈发滚烫,几要烧起来一般。
贺春舟满面羞赧地撇过脸,留给季书冉一个俊逸玉润的侧脸,和一只霞红的耳朵。
不过季书冉已然半醉,并未察觉,只傻傻地说:“春舟你有所不知,酒能通筋活血,是好东西。再说就一点点,不碍事的。”
贺春舟心撩意乱,不敢再坐在季书冉的身边。他霎地站起来,低头要走,“表哥,我去洗把脸。”
季书冉拉住他的手,疑惑看他,表弟分明没喝几口酒,“春舟,你醉了?”
贺春舟衣袂飘然,快步离席。
“我醉了。”
裴家二女分别缠着太子与小侯爷,眼下没有了表弟的看照,季书冉更是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