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你姐姐的生辰,不论是太子还是侯爷,也是为了你姐姐才来赴宴的。若你贸然拔尖出头,反遭非议。”
“凭什么!”裴兰玉跳了起来,香培玉琢的脸上怒色斜飞,“她生辰又如何,她生辰还能拦着妹妹择良婿么?太子殿下和小侯爷瞧不上我,难道还瞧得上她裴淑玉那个天煞孤星么?
生下来就克死了自己的亲娘,这种不祥之人,哪家高门大户敢娶?
就算她为嫡,我为庶,父亲宠我入骨,只待将娘你继妻,我也是伯爵府嫡女!”
说至气急,裴兰玉厉声泣叫起来。吴小娘没法,搂着裴兰玉善言细语地安慰。
“女儿你想差了,为娘的怎能不为你的婚事考量。你且安心,将来兰儿你的婚事,定比你姐姐那未婚夫,酒囊饭袋的季书冉好上千倍万倍。”
屋外,瓦砾轻响,瞬息又归为平静。
裴兰玉抬头去寻,“谁?”
吴小娘拍了拍女儿的手,亲自去看,只见一只大橘猫的尾巴从假山里溜走。
“一只肥猫。”
在回屋的路上,裴淑玉攥紧了手心里的帕子。火从中来,迟迟不息,堵在她胸里快把她的血液都烧干了!
裴淑玉实在是气不过,停下脚步,转头要往父亲的书房去,被侍女连忙拦下。
“小姐,今日是你的生辰宴,若闹出事端来,让外人见了伯爵府操戈同室,家宅不宁,可是对姑娘你的名声不好。”丫鬟拉了拉裴淑玉的袖子,轻声道,“今日太子、襄王和小侯爷都在。”
“我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裴淑玉气得扔了绢帕,泪水盈眶,“难道我就这样嫁给季书冉那个腌臜泼才,再眼睁睁看着裴兰玉高嫁吗?我气不过!我气不过!”
“娘!娘啊!若你有眼,怎么舍得看女儿在这世上受此苦难啊!”裴淑玉整个儿扶着墙,泪湿红妆,低声悲怆。
丫鬟掺着裴淑玉,抿了抿唇,献计道:“小姐,不若如此。兰小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