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娥。草民原名季书冉,父亲是秘书少监季淮昌。”
这事儿总算被捅破,也演不下去了。陈世霄扯谎说是季书冉与自己打赌输了,才会被迫扮成娼女的模样。
本是无意惊扰王爷,却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一出闹剧。
话虽是都说开了,可他俩让瑞王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李扬时沉吟片刻,掌心盘着两个核桃,“世霄,我还记得你前不久收了一幅吴祖之的画。”
“是,那是我为圣上诞辰准备的贺礼...”核桃声忽顿,陈世霄撇了撇嘴,立即补充道,“既然瑞王喜欢,那我明日便派人送至府上。”
如此,李扬时才冷哼一声,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离开前,李扬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季书冉,目光停滞两秒,这才收回视线走了。
瑞王走了,陈世霄应该心疼那幅千金难觅的吴祖之的真迹。
可看着季书冉的侧脸,陈世霄却莫名觉得……不过区区一幅画罢了。
“为了你,我送出去了一张吴祖之的画。”陈世霄说。
陈世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仿若当年班师回朝时,向皇帝的邀功。
季书冉这会终于逃过一劫,灌下一大口凉茶直喘气,他心里可没有陈世霄那么多的弯弯绕子。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这京城里不是想打他、杀他就是想把他绑回去当小妾的。
季书冉现在归心似箭,别说什么勤学苦读、考取功名了,他恨不得跟姑娘家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字闺中。
这样开罪不了别人,别人也寻不到他的麻烦。
“常言道,一掷千金为红颜。”季书冉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拆发,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挤眉弄眼的,“虽然我是个假红颜,蓝颜也凑合吧。反正我没钱赔你吴祖之的画,你把我卖了都没有。”
少年坐在窗边,夏风醺暖,吹乱发梢,半边阳光打在身上,陈世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