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走过来蹲在季书冉的面前,“季书冉啊季书冉,你还真是狗胆包天,今天没得手,明日是否还要继续侵犯知白?你这种卑鄙小人,活着也是大雍的败类,还要牵累季家和贵妃。”
季书冉抿着唇撇过头,多说一字都是无用。
这样高官尊爵的人,只看自己想看的,只听自己想听的。
见季书冉不说话,陈世霄也不意外。他让人把季书冉从地上拖了起来,绑住双手往太学外面走。
陈世霄心中虽是生疑,但不知怎的,像是故意要抹除心里的那点泛滥般,偏生对他恶语相向。
季书冉警惕,“走去哪?你想怎样对我?”
见陈世霄不答,季书冉心若擂鼓,强装镇定道,“我已经同我父亲说过,你会带我去围猎,若是你把我打了半死——唔!”
陈世霄嫌他吵,把书塞进季书冉的嘴里。
季书冉说的这些,陈世霄自然知道,所以他并不打算如何严惩季书冉。
他有更有意思的法子折磨季书冉。
“你如今犯了如此大的罪,自然把你送进县衙打上五十大板,再受些老虎凳、烙刑、鞭笞这些刑罚,才能让我交差,让太子殿下消气啊。”陈世霄一边说,季书冉便一个接一个的哆嗦,冷汗不停往下冒。
季书冉跟着陈世霄往太学外面走,心底打算让福生赶紧回家找父亲救人。
可他还未实施计划,眼前就被一片黑布蒙上,福生也被支走了。
季书冉的心中森然一片,这陈世霄像只疯狗一样,即便秋狝上自己的名字是他报上去的,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马车滚滚向前,在一处飘香玲珑的建筑前停住,陈世霄刚刚说的自然是哄他的。
他真正要把季书冉带来的地方不是县衙,而是春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