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主要她是觉得没人会拿这么一块看起来就很名贵的玉石开玩笑。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

门被关上，聂力把玩着玉石，看向杨戬：“杨兄，这是法力的味道啊。”

杨戬一听，就知道聂力说的是什么。

“嗯，不奇怪，你做这些事儿自然会吸引这些人过来的，扔给我看看，我看看能不能猜测一下是谁。”

聂力把玉石扔过去。

杨戬略微一感知，就笑了。

“行吧，这两小朋友品行还不错，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聂力一听，也就放心了。

说实话，他现在真的需要这样的人来帮他。

现在他的事业太忙了，但下面有的人明显不太符合他的预期，有不少人还提议说提价什么的。

还说可以创造更高得利润。

但是对于他来说，这明显不对啊。

他的根本目的是宣传自己的神谱，得到信仰，根本就不是钱。

但他又不能明说。

我不要钱。

那不是扯淡呢吗？

所以就需要一个知道自己目的的人来做一些事情。

最起码不用现在这样的事必亲躬。

“行，那就好。对了杨兄，你那面准备的咋样了？”

杨戬一听这个，露出笑容：“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啊。放心吧，我已经让哮天犬在司法殿悄悄的试探了。”

“结果还行，有些人可以接触。正打算再观察一下，给他们派点任务，然后再拉拢呢。”

聂力一喜：“好，这样就好。现在南天门已经有咱们的人了，要是司法殿再有咱们的人，可就好操作的多了。”

“你那面要是成了，跟我说一声，咱们也该步伐快一些了。”

杨戬点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