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啊?这是什么意思?”
郢都负责人可能也有些害臊,连忙擦擦眼泪。
但还是有些哭腔:“你刚从国内过来,不知道这面的情况啊,咱们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啊!”
“不是为兄为了潜伏下去,故意把日子过的清苦,而是真的苦啊!”
“自从郢都被破,日子越发的不好过了,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别说从事策反活动了,就连走在大街上都得防着点,生怕就被人举报了!这群蛮子,太可恶了啊!”
“武国不过是给了一些小恩小惠,就从了!”
鲤听的迷迷糊糊的:“不至于吧?当初我听说你们在郢都的日子过的不错啊!”
他不理解。
可郢都负责人眼泪马上又要下来了,就在这时,小厮走了进来。
笑着弓腰:“客,酒菜来了!”
郢都负责人连忙点点头,解释了一句:"多年未见好友,有些激动了,少年人不要笑话吾!"
小厮连连摆手:“怎么会!怎么敢!”
心里却在嘀咕。
放下酒菜,出了房门。
鲤再次看向他,想让他继续说。
可郢都负责人却猛地站起身,从旁边拿出了一个布口袋,把自己刚没吃完的菜,还有刚上来的,麻利的装进去,随后又对着子没喝完的美酒古墩古墩的一饮而尽。
紧张的对着鲤说:“兄弟,刚刚我说错了一句话,咱们赶紧走,要暴露了!”
可鲤却懵逼了。
“我刚坐下,咱们就走?”
郢都负责人却急了:“来不及多解释,快跟我走,不然一会儿说不清了!”
鲤迷迷糊糊的被拉着跑了出去,酒肆内刻意的躲避着人,心惊胆战的往外走。
而刚刚上菜的小厮,则是还在想刚刚的事儿,来吃饭的都是大爷,你哭了跟我解释干啥啊!
我就是个小厮,我还敢说话?
联想到之前他们小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