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林志成说话的时候,安然也已经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她摸了摸流血的额头,微微皱了皱眉头。
但转头看到我神情严峻,眼中也多了一些愧疚。
“你的事我已经担了,现在你得告诉我,这东西是从哪来的了吧?”
我举着手里爷爷的信物,开口询问。
安然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东西,是我毕业那天,你爷爷给我的!”
“他说等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把这个给你。”
“然后要你去找一个叫陈法山的人。”
安然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听到这话,我的眉头紧紧皱起,心脏像是被攥住了一眼。
“你刚刚说什么?我爷爷是什么时候给你的信物?”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安然,紧着询问。
安然被我这么质问,也是愣了一下。
“我毕业的那天,就在校门口,是个驼背,眉心有颗痣的老人。”
“说话经常咳嗽,有什么问题吗?”
安然不明白我为什么情绪这么紧张。
可只有我知道。
爷爷是在我大二的时候就浑身布满红咒而亡。
我更是亲眼看着他下葬的。
可他怎么能在两年之后,起死回生的去见安然呢?
而且从安然的描述来看。
她所见到的那个人,一定就是自己的爷爷。
疑惑充斥着大脑,让我半晌都缓不过来。
安然也看出我的不对劲,伸手晃了晃我的胳膊。
“你怎么了?这个陈法山是什么人啊?我们找他做什么?”
安然有些不解。
而我现在也明白了。
安然能找上我,不过是爷爷早就安排好的事情。
而她口中的陈法山,正是我爷爷的师父。
那是个脾气很火爆的老头。
也是闾山法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