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我也就刚和你们分开没几个小时,怎么就直接认不出来我了,你小子是金鱼吗?”
这两句话让祁晏一个皱眉,“你知道我的手段?难道这一路你都跟着我们?还有这脸,易容?这可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哪个组织的?告诉我三叔在哪儿,我可以当没看到你们!”
墨镜男好似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三爷,你们到底商量完了没?我这计时收费的,要不你给我加钱,我再给你们点时间聊聊?”
“呵,还是雇/佣/兵呢,这么厉害的,多少钱,我出双倍,换你告诉我真正的三叔在哪儿如何?”
墨镜男沉默了许久,有些肉痛道;“虽然我很想接这笔生意,但是我这人也是讲诚信的,前老板的事情还没做完,这,不好背主啊。要不这样,等我接完这单,你立马重新雇佣我怎么样?”
在这段对话中,三叔已经沉默很久了。
他突然站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侧脸,平静道:“瞎子,我来吧。祁晏是吧,不知道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声音不再是三叔那种长时间抽烟和大声与无邪对骂练出的烟嗓,而是一种一听就仿佛见到了民/国时期儒雅先生的那种温润如玉的声音。
被称为瞎子的墨镜男听话地收了木仓,靠在墙上,看着他们没说话。
祁晏只想知道真正的三叔去了哪儿,没兴趣和他玩儿大家来找茬的游戏。
“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假冒三叔的人突然笑了,“这老小子,没想到运气还是这么好,路边随手捡的小子都有这么大的能耐,比他那侄子可是聪明多了。要知道当时我也在,早知道就我去捡你了,这样现在还能省些钱。”
“哎,三爷,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贵是贵了点,但是物超所值啊!”
瞎子站好,开始展现自己的职业素养,“这上刀山下火海的,就没有我瞎子做不到的事情,这愣头青小子就一个破棍子,最多天冷了烧火取暖,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