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顶级套房内,暧昧的交响曲肆意缭绕开来。
……
从沙发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海港的撩人夜色早沉寂在一片暗夜之中,只剩套房内的一盏暖光,照在正纠缠着的身影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最后,两人声音都已经沙哑,只听见一声满足的重喘。
顾席从身后抱紧她,呼吸滚烫,嗓音沙哑又低诱:“曼曼,以后别拿别的男人惹我好吗?”
祝曼无力也不想搭理他。
-
祝曼最后是这男人抱回南湾公馆的,回去又被他发狂地要了很多次。
她崩溃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还是她伏在这男人的怀里噙着泪拒绝。
这禽兽不如的男人才结束。
……
第二天,一觉睡到下午,祝曼才醒过来,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身体火烧的感觉貌似好了些。
她有点印象,好像昨晚最后,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某人给她涂了药来着。
“死变态。”
祝曼边骂边艰难地起身,从男人衣帽间翻了件衬衫穿上,就走了出去。
——
此时,席韵手里提着两个保温盒,刚打开门,眼睛看了圈这房子,有些不理解:
“这臭小子,好好的怎么又住来这儿了?”
比起黛山顶的别墅,这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添置,佣人也没有。
她也是看自己那不孝子好久没回家了,就想着正好今天周末,让家里的厨师给他坐了点有营养的。
去到黛山顶别墅的时候,才听佣人说,原来这臭小子早就不回去住了。
席韵打了个电话给陈特助,问了才知道,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南湾公馆。
她就索性过来顺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