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天生的坏坯子,不能放过他。”
“还有我奶,我奶是时常头疼不假,但那是月子里落下的病,都几十年了。他倒好,上来就说我奶头里长了个什么坏东西,得把头割开把坏东西取出来,哼,头劈成两半人还能活吗?”
“对,不能放过他,年纪轻轻的,有手有脚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坑人,打死他,省得他再去骗别人。”
被打的死死护着药箱狼狈分辩,“我没有骗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娘有哮喘之症,砒霜虽是剧毒,但也是一味好药,只要控制好量,内服对哮喘之症有奇效,外用还可以治疮疡、疥癣、牙疳、痔疮……”
奈何别人都不信,在别人看来,他的分辩就是狡辩,看他说的这样顺溜,怕是没少骗人吧?打他,不能放过他!
一开始沈小楼以为是普通的医患冲突,还感慨来着:不管现代还是古代,医生都是高危职业,一不小心就惹上杀身之祸。
听到后面她不由上心了,砒霜的确是一味中药,但一般的大夫可不会用砒霜给人治病。还有,他居然能诊出人脑子里长了坏东西,还提出开颅之术,只凭这一点医术就不能差。
沈小楼心动了,她现在可不就差一个医术高明的好大夫吗?
眼瞅着榔头就要敲到大夫的头上,看热闹的沈小楼动了,她飞快上前拉了大夫一把,榔头擦着他的肩膀砸在地上,砸了一个小坑……好家伙,这一下子要是砸到大夫,非得把他脑浆砸出来不可。
“你们……”大夫看看地上的坑,又看看那人手里的榔头,也是一阵后怕。他异常愤怒,情绪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那人却觉得自己没错,看到沈小楼,见她是一个人,可算找到软柿子了,他恶狠狠地瞪眼,“你是什么人?一个小姑娘居然敢管我们的闲事。”
“有什么事你们冲我来,不要牵连这位……”
沈小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