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要劳烦到周蔚然给她每日换药看伤口,她每天还住在周蔚然家里蹭吃蹭喝的。
所以面对周蔚然,钟雪莲也不能够发脾气。
“能不能跟王泽轩说一声,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搞小区里的为什么?”
几个老婆婆出来发言了,其中就有钱婆婆,
“他就是折腾我们的,是不是?”
随珠,“不是,小区卫生究竟应该不应该搞,问周医生。”
周蔚然微微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很不情愿配合随珠。
她既不喜欢随珠,也不喜欢钟雪莲。
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周蔚然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一点本职工作该做的事。
看着随珠转身不再搭理她们,旁边有个女人问大家,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这个小区里面的环境卫生我们还搞不搞?”
钱婆婆很不愿意,周蔚然一句话不说,回家去拿扫把和水桶,钟雪莲则是一扭头,往周蔚然老公那边方向走,
“你们谁爱搞就搞,反正我不搞,又不是在我家,我只要保持我家里干干净净的就行。”
随珠半个字的屁都没放。
然而到了第2天,王泽轩在物业的门口挂了一张考勤表。
表上写了小区所有女人的名字。
今天谁搞了卫生都会在表上画钩,谁没有搞卫生就画叉。
晚上随珠带着猪猪过来送物资,王泽轩指着物业门口的考勤表对众人说,
“你们家女人没有搞卫生的,今天就算是有晶核也不能够领取物资。”
小区物业办公室门口熙熙攘攘的,自家女人今天搞了物资的业主,凑到随珠的拖车边上,选走自家所需要的物资。
而没有搞卫生的业主家庭,抱着一堆晶核,一脸埋怨地看着自家的女人,有男人低声的骂道: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