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头铁。

再说了左右是军署和荀山的事，如果真能给六芒山泼一盆洗不掉的脏水，他们也是喜闻乐见的。

“荀山，这些都是六芒山的人，不能错杀一个好人，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

荀山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就算有意见他能说吗？

不过他很自信，这些人的家人在自己手里，他们绝对不会乱说。

只是他也没看到张小顺转身之际诡异一笑，信任？

最牢靠的信任建立在两点之上，要么不为不语，要么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王顶天乐了，呵呵笑道：“那审问一事就麻烦小顺了。”

“好说好说。”

别人不知道张小顺有摄魂术，王顶天是知道的。

不，在场还有一个人知道，那便是单凌霜。

本来担忧事情走向的她，三秒钟的功夫为荀山默哀起来。

得罪谁不好，偏偏和张小顺对着干，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

“那就从姜四海开始吧！”

俗话说擒贼擒王，既然要审问也得拿个能做表率的开刀，姜四海最合适。

“一切都是我个人所为，你不用问了，问我也只有这一句话。”

“嘴还挺硬，就是不知道等会你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看着张小顺冷笑的神色，不知为何荀山心底咯噔一声，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安慰自己姜四海不会将他捅出去，那么事情便成定局，届时只需要等着王顶天当众下跪道歉就可以了。

至于六芒山一下子损失那么多弟子，还有个宗师，荀山也是债多了不愁，已经废了一个荀阿四，只要这一局压过军署，还让王顶天这个将军丢大脸，那么便可以将功抵过。

虽说还是会受到一定惩罚，但只要不是被逐出师门或者被关永久禁闭，荀山都可以接受。

当然，所有的账都被他记在了张小顺头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