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如果无理取闹那么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虽然言语冷漠,现在大家冷静下来也是颇为赞同,毕竟张小顺的话没说死。
只要有能让他信服的理由,他也不是不讲理。
再者现在大家都签了合同,又买或者租了张小顺的地,也没人想顶着压力为李亭娘俩站台。
真说起来还是赵坡子自己找茬,那时候李亭怎么没在赵坡子面前要死要活?
“地里没活了咋地,没活就去薅草。”
张二麻子背着手离开,又有人陆陆续续走人,也没看热闹的心思了。
眼瞅着自己喊叫吸引来的人去了大半,李亭心下一慌,改换说辞道:“村长,俺不是非得要闹你的意思,要不你给俺签个更低的合同也成,俺……俺赚两成都行。”
张小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亭,不动不言语。
在他的沉默注视下,李亭只觉头皮发麻,再次改口风道:“一成也中,只要能让俺娘俩有个依靠……”
打断她的话,张小顺淡漠道:“要么你去超市上班,要么就在这耗着!”
说罢,张小顺转身回屋,脸上无悲无喜。
搁在一月前遇到这种事,或许他还会生气,随着修为增加,心性历练,如今他已对村民的反反复复没有太大情绪。
往小了说,他给了大家伙赚钱的机会,往大了说他是修真者还是村长,在村里有绝对的话语权。
何况他没有将话说死,一个小家里孩子众多也需要尽量将一碗水端平,当村长亦如此,倾斜给谁太多,那么他人即便面上不说,心里也会不舒服。
久而久之,这种不舒服就会成为心病!
如果李亭不明白他的用意,坚持每天来闹,那么他只会将合同无限推后。
“小顺,姐要走了。”
月色如盘映照在湖面,赵秀儿坐在石头上拨弄着湖水,说出口的话却在张小顺心里拨起涟漪。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