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但却因此死了一个人,现在张建新见风就警惕,生怕再出现第二个王天虎,第二个二狗子。
“嗯,灵液的事先不要说,菜园子里的菜好使,不知道地里芽苗管不管用,先实验下再说。”
“对对,我和你妈都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
张小顺想到什么,问道:“上次村长找人打井,挨家挨户出了一百多块钱,这次村长没说钱的事?”
“没说,只是打井的时候,让咱们每家出个劳力,去了干啥没仔细说。”
说到这,张建新也觉得奇怪了。
“听二麻子说,这次村长要自己出钱,真是稀罕了,平时也没见村长这么大方过。”
确实,吴大海家境一般,祖上十八代都是农民,和村里其他家庭一样,靠着几亩地过活。
而这里面的收入,刨除一些必要的生活花销外,其余的攒着全给大孙子吴光辉交学费了。
他儿子吴小地在外打工,也是为了供吴光辉上学,媳妇则在家伺候吴大海夫妻俩。
日子不说富裕,也不算太差,但吴大海节俭惯了,一心想着吴光辉的学费、生活费,所以一家子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光辉不上学了吗,村长竟然拿钱出来打井?”.??m
别说张小顺疑惑,村里其他人也疑惑,但不用花钱只需出力就能让村子有水,大家也就嘴上一提,却不会深想。
“别管了,只要能在老井里打出水来就行,小顺你来看看我和你妈挖的沟行不?”
“行,我看看。”
每到庄稼地里需要大量浇灌时,家家户户都会在地头和地里挖好沟,以此让每株芽苗都能被灌溉到。
但张小顺要给地里灌溉的是灵液稀释后的水,所以和平常一样挖沟显然不行。
一家三口忙活到晚上,吃饭时赵秀儿和秦淑芬赶着最后一趟牛车回来了。
二女看起来很狼狈,尤其是赵秀儿因为傍晚牛犯脾气,拉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