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周胤想了想道:“还是算了吧!”
“天下挣钱的买卖多的是,何必就盯着这一个小小的酒楼?”
“况且这里面有长乐的份子。”
“我这个做大哥的,硬参与进去,面子上也不好看。”
“长乐最得父皇喜爱。”
“若是惹怒了父皇,实在是得不偿失。”
太子洗马陈继祖抿了一口云水阁新出的烈酒,舒坦的长出了一口气。
“殿下,依下官看来,十个百个这样的酒楼,也顶不上这一壶酒。”
太子周胤诧异的看了陈继祖一眼。
“此言何解?”
陈继祖年约四十余岁,留着稀疏的山羊胡子。
鹰鼻鹞眼,让人一观就知道他是一个奸诈之辈。
而此人,正是太子周胤的智囊。
陈继祖慢悠悠道:“这一壶酒,作价一两银子。”
“云水阁仍然限量供应,每人仅售一壶,可见其火爆程度。”
“这整个天下,好酒之人何止万万?”
“若是一人买上这一壶酒,那就是一座银山。”
“云水阁有长乐公主的份子,殿下为了兄妹之情,不好参与其中。”
“但这烈酒的酿造工艺,据说只有江县子一人知道,和长乐公主无关。”
“殿下何不把这酿酒的工艺买下来,也好让天下好酒之人都能喝上此等美酒。”
“想必到时候,许多人都会感激殿下。”
太子周胤的眼睛不禁亮了起来,哈哈大笑道:“陈洗马不愧是孤的文曲星。”
“此等建议,实在是妙不可言。”
太子周胤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柳云泽道:“云泽,你们柳家与江家一直关系不错,想必与江县子能说得上话。”
“此事交给你办如何?”
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柳云泽怎会去做?
柳云泽赶忙推脱道:“殿下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