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可真不像你啊。”
“……”水门沉眸无言。
日向日差饶过了他,缓步来到了鹿久近前。
水门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他的身上,只要他敢暴起动手,那自己绝对能比他更快地去阻止。
日向日差蹲下身来,目光放在鹿久的身上打量。
他冷笑道:“未来的事你我都知道,他明知与陛下作对是什么下场,却还不知死活地重蹈覆辙,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
水门对此只是无动于衷,任由日差的言语嘲讽。
“还有亥一也是。”日差接着道。
“……”
水门的手指颤了颤。
“他竟然妄图窥视陛下的记忆,水门,你说他该不该死?”
日差说完,目光紧紧地看向他。
只是水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背对着日差没有任何的反应。
日差头部微斜,略感无趣,随后握着手中的苦无猛地向地上躺着的鹿久扎去。
唰!
骤地,在场众人都只觉眼前一花,全然没看清水门是怎么动的。
日差的苦无在刺向鹿久面部时被一只手死死抓住,锋利的刀刃割开了血肉,水门钳制着苦无,眼神冷到了极点。
“我说了,要把鹿久带回去。”
日差一瞬间也被他的目光吓到,他从未在水门身上感受到如此可怕的杀气,刚才那一瞬他感到心中升起了无尽的寒意。
但恐惧也只是短暂的一刹,他立即镇静下令,冷哂道:“水门,伱当真要违抗陛下的命令?!”
水门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只是要把鹿久带回木叶重新交由陛下处置,我不信陛下会怪罪于我。”
两人相持着,旁边的几名上忍也都紧张了起来,气氛绷到了极点。
鲜血由水门的掌心滴落在下方鹿久的脸上,他竟是缓缓睁开了双眼。
“水门。”鹿久虚弱地开口。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