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要真闲得慌,不如跟无暇姑姑学绣花,做你自个的嫁衣如何?”小杰坐在魏叔的旁边念书,被娘一再打断心神,叹气地放手中的书本。
“你在开娘的玩笑吗?”她那远近闻名的针线手艺,她自个都不敢领教。
“娘!”婕儿从茶几底下的褥子里钻出个小脑袋,咯咯地笑着。接着又缩回去,在褥子里摸黑行动,越过几道伸得笔直的长腿所设下的坎,在对面魏叔的怀里探出颗小脑袋。她小昵子也不嫌腻,像鼯鼠一样,到处冒头。幸好屋里虽只生了一个炭炉子,却温暖如春,否则让她小昵子一番折腾下来,褥子里的暖气全跑光。
“绿绿蓝蓝,别跟着婕儿在褥子里乱爬。”林婕眼明手快地逮住在她怀里冒出的两颗毛绒绒小脑袋,抱着不肯放手。它们的毛皮不如咕咕的保暖,不过,了胜于无。咕咕现在粘在柳儿的怀里冬眠,除了用膳时刻,甚少冒头。
“黑黑,要吃吗?”婕儿玩腻了,开始拿着糕点松糖子逗那两匹大马玩。
林婕摸着绿绿的背毛,瞧着黑黑哑笑。只见黑黑听了小心肝的一言,晃了几下大脑袋,懒洋洋地又趴了回去。这两天它和枣枣的活动量剧减,没啥胃口。枣枣此刻眼睛紧闭,睡得正香。自打搬入新宅后,它们每天出去溜达一圈回来,要么在天井里练短跑,要么跑上二楼与婕儿玩,没半刻是消停的。这几天大雪天更是夸张,它们连夜晚都会跑上起居室睡,百催不动,独留赤云马在一楼的里屋。让林婕一干人等哭笑不得,六叔和历爷爷整天嘀咕着没见过如此会享受的马儿。
“哇,真冷!”六叔抖落身上的雪花,推开半掩的木门,掀帘子进来。
“六爷爷!”俩小的呵呵笑着掀褥子起身跑过去。
“六叔?”林婕讶异,六叔昨日不是说今儿个没空,就不来打扰了吗?
“别碰!这雪冷着呢!”六叔低喝住扑过来的俩小的,把沾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