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
“哪,看来你的服从也是有条件的,现在就是一例,还说听从主子的吩咐,说往东不敢往西,说上天不能入地,说要你死你就不能活在这世上。”
“你……你简直就是粗俗,泼妇,伤风败俗。”长孙平气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我是粗俗,泼女没错。但某人也没好到哪去。伤春悲秋装可怜,不但没有安慰受己牵连的老父和妻子儿女,还要让他们整日里强颜欢笑,轻声细语宠溺着他。那个地方真那么好?陷井重重不说,若是贪财贪权往里淌无可厚非,你一不贪财二不恋色的,往里凑什么热闹?连家都没顾好,还想为民请命呢!”林婕噼哩叭啦说了一堆,若平叔依然执迷不悟,她也没辙。
“哼!”长孙平冷哼一声,重重地踢开凳子,走出了饭厅。
芳嫂正想起身追出去,林婕一把将她拉住,对她摇摇头,说:“芳嫂,让平叔自个静一静,好好想想!你在反而会让他越想越乱。”
“你就听小妹的,今晚先在无暇的房里歇吧!”长孙历亦开口劝阻儿媳妇。小妹的话不无道理,端看儿子开不开窍。
芳嫂见自家公公这么说,只好重新坐下吃饭。但她心中有事,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说是吃饱,随后走出饭厅。无暇见状跟着出去,三兄弟仅随其后。长孙历叹气,说是出去走走,散散心,也走了。
结果,晚膳不欢而散。
“娃儿,喝点肉粥。”魏叔把热呼呼的一小锅热粥端到林婕的跟前。
“魏叔,一起吃!你晚膳也没怎么动筷子。”林婕舀了一小碗给他。自从与秋妈秋叔重逢以来,魏叔对厨房就退位让贤,下厨的次数廖若晨星。
“他怎能在这儿睡着?”魏叔瞪着和俩小的齐齐瘫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柳。
“魏叔,由他吧!”刚才柳和俩小的在床上玩,结果魏叔起身去厨房熬粥没多久,他们便没了声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