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我下泻药的,我这次给你下麻针,这叫礼尚往来!你不用太感激我!”白惜染见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娇颜含笑,说道。
这么吐血的话被白惜染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哎,我怎么就忘记了绝色宫的医术冠绝天下,你的轻功出自绝色宫,想必你的医术也不赖,我早该发现的,哎,哎……”慕容砚月直叹气。
“慕容公子,刚才你在我的脚背上才画了一条锦鲤,哎呦,它啊太孤单了,这样吧,我也在你的脚背上画些锦鲤吧,好陪着你画的那条锦鲤,大家一起玩哦,这样才有趣,不是吗?”白惜染说的话简直教慕容砚月气的肺都炸了。
白惜染赶紧穿好衣服,接着在狼毫上沾了些墨汁,蹲在慕容砚月跟前,在慕容砚月的衣服上写上三个大字,大坏蛋!
“染儿,写完就想离开吗?”慕容砚月突然像没事人似的站了起来。还一把抓住她的洁白柔夷!
“慕容砚月……你……你怎么还能站起来?”太惊悚了,她那绣花针上明明是淬了麻药的。
“染儿,不是你笨,是我慕容砚月太聪明,你瞧,我这腿上可是绑了绢布的,北皇兄曾经着过你的道,所以我们互相交流过,怎么制你呢!是吧,北皇兄?”慕容砚月击掌三声,但见门被打开,一袭藏青色锦衫的男子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
“慕容兄,你就爱出卖我!”北皇澜雪将门关上,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一看慕容砚月雪白衣服上被白惜染写着的三个大字,顿时唇角猛抽。
“北皇澜雪?”白惜染看到北皇澜雪,心里暗叹,自己这回彻底栽了。
下一秒,她甩掉慕容砚月的手,往凳子上一坐,开始喝茶想办法。
“楚姑娘,哦,不,染儿,你当初为何要欺骗我?”北皇澜雪想起自己初见白惜染的瞬间,顿时口气不悦,伸出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怒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