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因为我会觉得他的单纯让我的阴暗会更消淡一些。
他憨憨一笑,很棒槌地挠头。
我微微一笑,然后脸严肃下来,说道:“想不想出人头地!?”
他们两人齐声回答:“想!”
“很好!那你们知道出人头地,是要代价,是要付出的,你们敢不敢付出!”
“敢!”
“大声点,我听不到!”
他们两人用最大的声音回答,敢!
我点点头,阴声道:“如果我说今晚有火拼,要你们两个去砍人,敢不敢去?”
阿根大力点头,但雄仔却迟疑了,他小心翼翼问道:“那文哥你会去不?”
我眯眼望着他,“我不去。这是一场偷袭战,人要少,而且要面生,就像上次偷袭卢飞集团一样,单枪匹马,独闯龙潭!就你们两个,敢,还是不敢?敢,今晚就准备,不敢,也没什么。”
“对方,对方有多少人?”雄仔继续问。
与其说是谨慎,不如说是怕死和优柔寡断更加贴合,雄仔的表现让我欣赏之余又觉失望。瞬间,我就给他下了定义,这种人不能做真正的心腹,但能放权利让他打理。
“十个!”我沉声道:“对方有十个人,你们只有两个。赢了,我为你们庆功,输了,我给你们收尸!”
其实我的话是漏洞百出的,要是换一个有一点经验的,就知道我是在吓唬他们,是在考验他们。
但是他们听不出,他们当真了,一是本身阅历不多,二是太过信任我了。
“阿根,这样你还去不去?”
阿根叫刘铁根,很农村很穷家的名字,他也不知道是少根筋还是想找死,这样都答应了。
而我马上就感觉出来了,阿根肯定也是苦命过来的孩子,这点从他的眼神深处,我隐隐感觉到一种悲哀和对社会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