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是舍己救人好吧。”我翻着白眼郁闷道。
她一边搽着,然后轻轻抚摸着我后背的那条刀疤,一边温柔说道:“痛吗?”
我笑笑:“已经不痛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那当时很痛吧?”
“还行吧,呵呵。”被她这么抚摸,很舒服,让我放松下来,一下就有了睡意。
“一定很痛的,这么长的疤,是被刀砍的吧,我现在看着都觉得害怕,当时一定很痛的!”她似乎有些多愁善感。
我呵呵笑道:“这点你倒猜错了,当时我没感觉,只当被蚊子叮了一口,等回来之后,血冷了之后,那才叫一个疼,呵呵。”
的确是这样,你打架热血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痛觉的,比打了麻醉剂还顶用,但一停下来,那是各种疼痛各种酸软。
“是谁砍的,这么缺德!”她忿忿不平道。
缺德吗?如果火拼砍人算缺德的话,那我就缺德到家了。
我轻轻一笑,没有答话,静静享受着她对我的温柔。我在幻想,如果此时那只抚摸我肉体的小手的主人是温可馨,那该多好啊,那该是多么温馨的画面啊。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可以很温馨。
但是,没有但是,她已经从我世界消失了,就如她当初闯入我世界那么匆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唉,我还是没有那个本事,把她从自己脑海里删除。
“翻过来。”
我正浮想着,她忽然又拍了拍我的屁股,故作镇定道。
“为啥?得得得,我这就翻……唉,好没爱心,连我这个伤残人士都要欺负,唉……”
我翻过来了,动作跟一王八似的。
这样一来,我就和她面对面了,她卖萌吐了吐小香舌,然后又帮我搽药酒。少许药酒洒在我肚皮上,然后她的小手轻轻地摸上来。我瞬间觉得不自然,很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