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嘲讽和生气都听不出来,还在牛逼轰轰地说话:“对!我就是他妈看他不爽!”
我继续笑,但已经冷了不少:“很好啊,你的意思是你看一个不爽,就不管他有没惹你都k他咯?很牛逼嘛。”
那傻逼真以为我夸他了,一副牛逼透顶,拽的二五百万的样子。可是我的下一句话,一下让他脸黑了。
“呵呵,那如果我现在就看你不爽,是不是就他妈该k你一顿?”我笑的很灿烂。
乔二傻不至于连我这句话什么意思都听不出来,他当下就沉下脸,“你他妈什么意思!?别以为有看哥罩着你就拽到天上去,我乔二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那个旮沓里玩蛋呢!”
我在忍,但我的语气彻底冷下来,“呃呵,那么说你是专门来找老子茬了?”
后面有人轻轻咳了一下,然后站出来,是个叫豺狼的混子,他笑着:“阿文你想多了,大家都是兄弟,怎么可能来找你茬呢?是吧,乔二?”
他给乔二打了个眼色,乔二立刻点头。
我心中冷笑更盛,已经隐隐猜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身后的人又是谁了。
“哦是嘛,原来是我误会了,那既然你们是来玩的,那就玩得开心点。”我接着对后面的人大声说:“散了散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嘛干嘛去。”
但我刚一转头,豺狼就叫住了我,“诶,阿文不急,我想问你要个人。”
我皱眉:“谁?”
豺狼指着一个服务生小姑娘:“就她。这妞长得够水灵,乔二看上了,想留她下来陪陪酒。”
我顺着方向一看,是一个小巧的姑娘,长得还真不错,够水灵,有种萝莉气质,特别是她水汪汪胆怯的眼神,在低头啜泣,更让人图然升起一种发自内心的怜爱。
然后我发现那姑娘脸上居然有个红红的指印,明显就被捏过脸,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