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冤死。第二巴掌,是替我未出世的孩子打的,如果不是你,我老婆也不会流产。王建国,你手上沾满两个人的鲜血,心安理得吗?”
在地上装死的王妻跐溜站了起来,指着陆一伟道:“你他妈的别血口喷人!你岳母和孩子的死管我们什么事,你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吗?真是奇了怪了,我们死了儿子没追究你们的责任,你倒得了便宜卖乖,我告诉你,想让我们放过夏锦鹏,门都没有!”
陆一伟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来拍打了下衣领上的灰尘,道:“王建国,公安局已经认定,你儿子的死与夏锦鹏无关,而你还紧咬着不放,挺好!我陆一伟这人你可能不了解,对待朋友好烟好茶,但对待敌人,我会毫不客气,往死里整。我不希望把你划为‘敌人’里面,但只要关系一成立,不怕你是教育局的局长,不怕你省里有通天的关系,在我这里不管用。”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王建国,此刻被陆一伟吓破了胆。倒是王妻依然不依不饶,还要指责陆一伟。陆一伟飞起一脚,把王妻踹倒在地,指着她凶煞地道:“最后警告你一次,别惹我!”王妻随即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陆一伟不理会,从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提起刚才带进来的水果,对王建国道:“今天晚上我等你电话,如果我接不到电话,别怪我不客气。”说完,阔步走出门外,留给王建国无限的想象空间。
陆一伟走后,王妻倏地坐起来道:“建国,你现在给你哥打电话,让他直接和秦修文说,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给我直接开除,还威胁我,老娘怕你不成?你等下次再看到他,非活剥了他不可。”
王建国那顾得上听妻子牢骚,耳畔萦绕着陆一伟临走时说的话。关于夏母的死,他心里或多或少心有余悸。这是夏家人善良,要是想他一样把棺材抬到自家门口堵上几天,够他吃一壶的。然而,他不相信身为官员的陆一伟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如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