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管他怎么努力,我的心平静的如一湖死水,没有任何心动可言。呵呵,不知他一个,追我的人很多很多,还有土大款直接开口就说送我车……”讲到这,佟欢心情糟糕起来,夺过陆一伟手中的烟抽了几口,道:“你想知道我和丁昌华的事情吗?”
陆一伟瞄了眼床头柜上的手表,没有说话。
佟欢双臂抱膝,道:“我那年刚刚大学毕业,一个舞蹈毕业的,除了跳舞,没有任何生存技能。一开始我并没有到省歌舞团,而是在别人的介绍下到酒吧跳舞,我和他相遇了。当时,我还是个愤青,觉得你有钱又怎么样?老娘有的是骨气,搭理都没搭理他。而他死缠烂打,出手非常大方,我依然没有心动,直到我母亲得了重病。”
“尿毒症你也知道,要不换肾,要不长期透析,可我们家就一农民家庭,哪来的那么多钱啊。于是,我找到了他,而且把第一次献给了他,可就这样也没保住我母亲的命,最后还是离我们而去了。”提及母亲,佟欢“哇”一下哭出了声,直教人心碎。陆一伟赶忙从床头柜抽出纸塞到她手里,不停地抚摸后背安慰她。
情绪稍微好一些后,佟欢继续道:“送走我母亲后,我失业了。丁昌华说可以帮我弄进省歌舞团,为了生计,我再次屈服了他。后来,他又帮我弄到了国家一级舞蹈演员的荣誉,供我妹妹上大学,包括我后来开酒吧等等,这一切都是她给我的。而我们之间,仅仅是交易,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听完佟欢的“控诉”,陆一伟不好公正评判,是佟欢的错,还是丁昌华的错?如果抛去道德而言,丁昌华所产生的价值远远高于回报,但人毕竟不是商品,何况佟欢将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他,又有谁能弥补她心灵的创伤呢?这伤口或许一辈子都无法愈合。
佟欢擦掉眼泪道:“现在好了,我和丁昌华彻底决断了,身心无比地轻松,就好像囚笼里的小鸟,一直在渴望自由,如今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