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打果园的主意,果园刚刚有了收益,东瓦村的百姓看到点生活的希望,如果你卖了,村里的人还不骂死你我?以后决不能有这个想法!”
被陆一伟一通训斥,李海东脸红脖子粗,不过他心安理得地接受陆一伟的批评。
回到南阳,陆一伟顺道将李海东送回了北河镇,而自己又赶回了曙阳煤矿。
白玉新照样游手好闲地在办公室喝茶浏览网页,好像根本不是来改制了,反倒像下来度假躲清闲来了。看到陆一伟一脸茫然,白玉新将电脑关掉,问道:“一伟,有心事?”
陆一伟赶忙整理了下妆容,笑道:“我那有什么心事,没有。”
“真没有?”白玉新一看陆一伟就在撒谎,追问道。
陆一伟肯定地道:“真没有。”
白玉新道:“有事你尽管和我开口,别一个人扛着,我能帮到的一定帮。”
“谢谢白县长的关心!”陆一伟客气地道。
白玉新端着茶杯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一伟,我们来曙阳煤矿已经有几天了,通过和中层领导以及职工们聊天,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反对改制,所以我觉得宣传工作非常重要。不过我听到最多的声音,好像是对煤矿的部分同志不满,你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吗?”
陆一伟给白玉新填满茶水,坐下来道:“我也听到了这方面的情况,一个职工和我说,曙阳煤矿的领导干部个个都是贪官,尤其是采购科、预算科以及工程科,这几个科室个个富得流油,就连一般工作人员都开着豪车,在县城买了好几套房子,甭说科长了。职工形象地给我比喻,曙阳煤矿就好像一颗被掏空了大树,仅剩下一层表皮了,里面全部都空了,这都是那些蛀虫祸害的。”
白玉新点点头道:“这些情况我也听到了一些,那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陆一伟往跟前凑了凑道:“白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