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秋有些恼怒地道:“栋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说这次下来,本来打算给你撑撑腰,也好让你顺理成章地主持县委工作,可你这一闹,我看可能性不大了。”
康栋有些激动,站起来道:“田叔,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你让我怎么管?”田春秋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明明知道我带着记者下来,还弄了个中华鲟,哦,我来你们南阳就是吃这个来了?栋子,撇开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我对你期望值很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你出任县委副书记,已经是费了很大周折了,我头上顶着多大的压力你知道吗?好了,这些都不要说了,你就安安心心当好你的副书记吧,等我离开北州市之前,肯定会把你扶正,你也不要太操之过急。”
康栋气得坐在沙发上道:“田叔,就算我不能主持县委工作,也不能让张志远主持啊,你也知道他是郭金柱的人,后面还有个谭老……”
“住口!”田春秋疾言厉色地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亏你说得出口。”缓了下神道:“张志远我也考虑过,暂时不会让他站出来挑大梁,不过我也提醒你,不要和他斗,你不是他的对手。”
“怕什么?我斗不过他,我父亲总能斗过谭良年吧?”康栋梗着脖子道。
“越说越不像话了,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般。你父亲在部队上,虽与高层保持一定关系,但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事你觉得值当开口吗?有事不要烦你父亲,直接找我就行。对了,关于你父亲的情况你没和别人说吧?”田春秋道。
康栋摇了摇头。
“那就好,千万不能说。”田春秋松了口气道:“你父亲的位置比较敏感,你的出身又见不得光,我既然答应你父亲要照顾好你,就一定会做到。你先在基层锻炼两年,我肯定会给你交待的。”
康栋心里还是不顺畅,正准备开口,田春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