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期望,在搞企改之前,我要先对全县的煤矿市场进行整饬,重点就是这个石湾乡!”白玉新生气的时候,眼角的那道疤颜色变深,面部表情也变得扭曲,让人生畏。
萧鼎元道:“老白,兵我可以借给你,但我真心实意问你一句,你真打算捅这个篓子吗?”
“笑话!”白玉新对萧鼎元表示不屑,道:“我不真刀真枪地干,那我来南阳干什么?”
萧鼎元见白玉新生气,急忙道:“老白,你也别生气,我这也是为你好啊,马林辉和秦二宝都不是省油的灯,如论你触碰到那个人,都有可能迎来前所未有的困难啊。”
白玉新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重了,表示歉意道:“老萧,我也不是针对你,是我听你说后我非常痛心,真没想到南阳这些年成了这个样子,马林辉和秦二宝就是个脓疮,如果不挑破咯,南阳永无出头之日。我知道你好心,怕我遭到打击报复,可如果我不去管,谁还会去管呢?既然张县长下定了决心,我就义无反顾地往前冲,这个恶人由我来当!”
听到白玉新铁骨铮铮的话语,萧鼎元也备受感染,拉着手道:“老白啊,我知道你人胆子大,也不怕得罪人,可现在的世道与以前不同了,这里面相当的复杂,我就怕你吃亏啊,老弟!不过我刚才听了你一番话,我深受感动,别的话不多说,这个恶人算我一个。”
陆一伟激动地站起来道:“也算我一个!”
白玉新见此,把酒杯倒满,端起来道:“我这人嘴笨,多余的话不多说,今天我也表个态,这个恶人我是当定了,不管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我都要用这双肉脚踏过去,哪怕是遍体鳞伤,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来,干了!”
三人谈不上歃血为盟,但这股凌然的正气直穿云霄,响彻天宇。不久的将来,南阳县将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行动,白玉新能赢得这场“战役”的胜利吗?依然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