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伟,刚才马代表和你陪了不是,你是不是也和马代表走一个?”白玉新对陆一伟道。
陆一伟明白其意,端起酒杯道:“马代表,我一直欣赏你的为人,不仅在书法上有一定造诣,而且在生活中都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兄,弟弟我敬你一个。”
马林辉脸色煞白,鼻腔里也开始喘粗气,秦二宝见此,端起酒杯道:“陆主任,让我哥歇一下,我来陪你。”
“这怎么能行?”白玉新道:“你是你,他是他,待会就轮到你了,这是一伟敬马代表的酒,马代表要是喝不下去,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勉强。”
话是这样说,马林辉不能这样做。强忍着反胃,端起酒杯喝了下去。不到一会儿功夫,近一斤酒下肚,再是能喝的人也架不住如何海喝。
马林辉明显有些吃不消,但还是笑着道:“白县长这次下来调研,课题是什么啊?”
“有什么课题?就是下来随便走走。”白玉新轻描淡写地道。
“哦。”马林辉道:“听说白县长原来在郊区科协?这可是个好单位啊,适合养老。”
白玉新也听出马林辉话中有话,道:“嗯,确实适合养老,你看我这些年下来都快和马代表一样了,其实我今年才42。”
白玉新的反击,马林辉不甘虚弱,道:“我与市大人李主任经常在一起切磋书法,我听他说起过你,好像你原来是谭书记的交通员?”
“对,我是一个粗人,平时就喜欢喝酒抽烟,比不得你们文人,还懂得写写画画,有时间我真应该像你多学习。”白玉新自嘲道。
“嗨!我那算什么文人啊,充其量就是个教书先生,人家一伟才是正儿八经的文化人。”马林辉又把祸水引到陆一伟身上。
陆一伟道:“我这文人最终的下场还不是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刨土坑?有时候我真该学学你,抛开世俗,潜心搞文艺,这才是一种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