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上官紫玉这一拳扎扎实实的击中了蒋菲菲的软肋,打得她张口结舌。
“怎么着?”上官紫玉得意地问道:“你不是伶牙俐齿的嘛,怎么就无言以对了?”
蒋菲菲很快就从蒙圈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绝地反击说:“上官副董,别忘了,柳所长还等着您回电话,别让人等急了。”
这不是明显的要挟人吗?
可是蒋菲菲这番旁敲侧击的要挟貌似对上官紫玉触动不大,因为她有解药。
“蒋菲菲,”上官紫玉不慌不忙地说道:“你还真别拿柳江河来吓唬人。告诉你,他不会帮你的,我也不怯他。”
蒋菲菲不服气地说:“那你就给他回电话试试!”
“我还用得着试试?”上官紫玉不屑地说:“就说你傻逼真没错儿!难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都没听说过?”
蒋菲菲一愣,心里说,怪不得那天柳江河绝口不提怎么处理上官紫玉和章大庸的。
“蒋菲菲,就算是榆木脑袋也该开窍了吧。”上官紫玉朝着房门那儿挥挥手,冷着脸说:“你可以走了。上财务部结账领薪水,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吧。”
面色凝重的蒋菲菲皱着眉头地问道:“上官副董,这么说,您还是要炒我的鱿鱼?”
“你说呢?”
“出尔反尔的,恐怕不合适吧?”
“别废话。”上官紫玉头也不抬,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吧走吧,我忙着呢。”
蒋菲菲倔强地反问说:“如果我不走呢?”
上官紫玉没吭声,只是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钮。
随即,外屋的洪秘书进来了。
上官紫玉命令说:“洪秘书,通知保……”
“且慢。”蒋菲菲急忙阻止说:“上官副董,请允许我再说一句话。”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