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章大庸毕竟是章大庸,短暂的惊愕之后他马上就回过神来了。
“这样。刘总你走吧,没你什么事儿。”章大庸吩咐说。
酒店老板正骇怕得浑身直冒冷汗,听见章大庸这声吩咐,犹如得到特赦的囚徒,他二话没说,转身就要逃也似的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站住!”
突然,身后传来柳所长威风凛凛的一声断喝,吓得他脚下一软,差点儿就跪下了。
酒店老板上下牙直打磕巴,他哭丧着脸问道:“噢,柳所长,您,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柳所长原本就因为这位酒店小老板当众欺骗他而恼怒得不要不要的,现在章大庸又这么大包大揽的打发此人离开,岂不是目中无人吗?
想不到章大庸会做这种火上浇油的事儿,柳所长无论如何也得要回这个面子,所以他黑着脸质问:“谁让你离开的,啊?”
酒店老板嗫嗫嚅嚅地说:“是,是章行长,他,他……”
“他什么他,他是谁?他有权力让你离开吗?难道他是公安局长?”柳所长看也不看章大庸一眼,气哼哼地指桑骂槐说:“我堂堂公安派出所长在现场侦破案件,谁有权力在这儿指手划脚,干扰办案呐?”
说完,柳所长还觉得不解气,因此命令酒店老板说:“伸出手来!”
“干嘛,柳所长您,您要干嘛?”酒店老板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吓得脸都白了。
“干嘛?我要送你一对金手表!”
说着,柳所长果真从裤带上取下钢铐子,并且故意晃得哗哗直响。
“且慢,柳所长。”章大庸急忙制止他。
“章大庸,我说章大行长,请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扰警察办案,我已经忍无可忍了,你知道吗?”
章大庸这么高级别的领导干部貌似根本就不畏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