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在那儿。
因此她特想与人倾诉这个奇遇,更想与人探讨和分析一下这里面究竟存在多少复杂的纠葛,或者说有啥说不清道不明的猫腻。
那么,这个人对于蒋菲菲来讲,想都不用想,必须是安博瑞。
纠结了一会儿,蒋菲菲还是忍不住要和他说这件事情。因此她对安博瑞说:“瑞哥,您知道我在派出所遇见谁吗?”
“哦,”安博瑞很感兴趣地问道:“遇见谁呀?”
“章大庸。”
“谁?章大庸?”安博瑞异常的吃惊。
蒋菲菲肯定地点点头。
“他一个银行行长,大晚上的去派出所干吗?”
“而且还有一位中年妇女和他一同前往。”
“是吗?”
“我听见他和一位姓柳的警察打招呼,他们好像是很熟悉的样子。”
安博瑞想了想问道:“姓柳的警察?是不是南大街派出所?”
咦?今儿个真是怪事连连,一听见是柳警官,安博瑞居然就知道是南大街派出所的。莫非他也认识这位警察?
蒋菲菲眼睛一亮,说:“对呀,好像还听见章大庸喊他是个所长。”
“这就对了!”安博瑞抬起右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床铺兴奋地说。
“啥叫‘这就对了’?您,您说啥,我,我有些不懂。”蒋菲菲疑疑惑惑地说:“莫非……莫非您……”
安博瑞点点头说:“对,我认识这位派出所的柳所长。”
蒋菲菲也兴奋起来:“真的吗?这么巧!”
“这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在我身边干了这几年,想必你也知道,做生意、办企业人脉是很重要的。”
“那,瑞哥您能不能和那位柳所长通个电话……”
“不行。”安博瑞摇了摇头,说着他又补上一句:“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