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菲菲还真的想知道安博瑞当时想说些啥。可是安博瑞并没有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反而问道:“你知道当我看见你为了宋普洲而向我跪地哀求时的心情吗?”
蒋菲菲摇摇头。
“其实这种心情不难理解。”已经是时过境迁的往事,所以安博瑞也只是当成一个故事来讲给蒋菲菲听,他似笑非笑地说道:“自己的女人出轨了,而且竟然会为这个出轨的男人求情。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恐怕用‘恼羞成怒’这个成语都难以准确表达了吧?”
“这个女人是出轨吗?”蒋菲菲不满地反问。
安博瑞讪笑着说:“当然,事实证明她只是与男朋友破镜重圆。但是,当时我确实是被一种屈辱和愤怒的情绪完全控制住了。”
“所以,之前您并没有真正的打算让保镖们打断宋普洲的腿,对吧?”
“聪明。”安博瑞由衷的称赞说。
“我想,只是因为我的哀求,结果反而促使您真的要下决心弄残了他。”
安博瑞承认说:“正是如此,我想送给让我戴绿帽子的人一个永恒的纪念。”说着,他又十分夸张的称赞蒋菲菲:“哎呀,我太佩服你的聪明劲儿了!”
安博瑞称赞让蒋菲菲感到很得意,她忍不住朝对方做了一个怪脸。
“可是,您并没有这样做呀?”蒋菲菲充满疑窦地问道。随即她又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调侃说:“难道您也是一只是吓唬人的纸老虎?”
“对,我后来打消了这个念头。”安博瑞纠正说:“但是你别以为我真的是纸老虎,逼急了,还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安博瑞的话让蒋菲菲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那么,您为什么又放弃了这个念头的呢?”
蒋菲菲很好奇的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安博瑞砸吧砸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