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这个人在你的印象里咋样?是不是做事儿出尔反尔?比如说让上官智勇去天津分公司当总经理。”
原来老板找他来是为这事儿。大概是怕自己误会她,毕竟上官智勇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倒提拔升职了。
其实宋普洲根本就不会,而且也没有资格去惦记上官智勇的受罚或者升职问题。只是此人的离去让他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说心里话,他还真的感激老板帮他搬掉了绊脚石。
思绪到此,他便挑好听的回答说:“哪里的话儿。上官副董您一贯办事果断、雷厉风行。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儿。不是吗?连皇上都还理不清楚后宫的家务。何况您和智勇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弟,气头上说句把过头的话儿原本就是当不得真的。”
“唔,善解人意。”宋普洲的话说到了上官紫玉的心坎儿里,她笑眯眯地瞅着他说:“看来安董他真的是慧眼识珠哇。”
“惭愧,惭愧。还得感谢老板您的栽培。”
“好。就凭你这句话,今天我也该奖赏你一番。”说着,上官紫玉从大班桌的屉子里拿出一套车钥匙。
宋普洲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只是瞅着桌上的钥匙发呆。
“喏,拿走哇,傻不愣登的发什么呆呀?”
上官紫玉催促说。
宋普洲的眼睛一亮,说:“给我的?”
“对呀。车号是‘京h6-k268’,一会儿自己到车库取车子。然后,把你那辆桑塔纳的钥匙交给吕部长。”
听见上官紫玉报出车号,宋普洲的心里“咯噔”一下:“这辆车不正是安博瑞配给蒋菲菲的坐骑吗?”
就在前几天,趁着安博瑞瘫在床上无力管事的机会,面前的这位女人竟然指示行政部吕部长把车子给收缴了。
“这是啥意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