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好吧,你去找,行不?”
上官紫玉揶揄说。
“别,我这儿还约了人谈事儿,一会儿就过来了。”安博瑞赶紧接嘴说:“我觉得夫人您还是亲自去找找更牢靠。”
“我?”
“没错。我估计吧,这孩子很有可能去找他菲姑姑去了。”
安博瑞说。
上官紫玉用充满醋意的语调明知故问:“菲姑姑?谁?就蒋菲菲那个臭婊子,对吧?”
听见妻子出言不逊,安博瑞忍住嘴,再也不吭声儿。
“欸,”半晌,上官紫玉忍不住提醒说:“蒋菲菲不是和宋总监一道去处理车祸事故的吗,孩子上哪儿找她去?”
“嗨,他有钥匙。”
“什么?他都能够有蒋菲菲家的钥匙?”上官紫玉大吃一惊:“那就是说咱家孩子随时可以前去那婊子家里?他去那儿干嘛?”
安博瑞不假思索地回答说:“辅导功课呗,还能干嘛?”
上官紫玉想了想,充满疑窦地责问道:“之前他经常这样吗?瞧你这爹当得,就这样放纵孩子?”
“哪里,他也是偶尔去找她。”安博瑞解释说:“再说了,去补习功课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况且,通过蒋菲菲耐心的辅导,咱孩子的学习不是进步很大嘛。”
上官紫玉没有理会丈夫的话,凭着女性与生俱来的敏感和警觉,她似乎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安博瑞,你他妈的如果不是傻瓜二百五,那就一定是个昏了头的大混蛋!”
“上官,你抽疯了!”妻子突如其来的咒骂让安博瑞十分恼火。但他没有发作,只是使劲压了压心中的愤懑,尽量放缓声调责问:“平白无故的骂人,干嘛呀你?”
“难道你不该骂吗?”上官紫玉十分气恼地说道:“咱家孩子年岁虽然不大,可是长得五大三粗、虎腰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