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安博瑞他从来都没有强迫我。”
“那是因为你被生活所迫。他这叫做趁人之危、巧取豪夺!”
“不,你说得不对。”蒋菲菲一心要把客观事实给宋普洲摆明白,也顾不上对方能不能接受。因此她不急不躁地说道:“其实安博瑞并没有做错什么。旧社会里像他这种大户人家养个三妻四妾稀松平常,现在雇个私人女秘书也不是啥大惊小怪的事情。”
宋普洲被蒋菲菲这番话噎得目瞪口呆,悄没声儿半天也不吭气。
现在,蒋菲菲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所以进一步敲打宋普洲说:“你生气了,对吧?”
“没有。”
宋普洲赶紧否认。
“那就是吃醋了。”
宋普洲没想到蒋菲菲会如此咄咄逼人,所以他也实事求是的说:“如果说没有,那么我就是说谎。但是心里感觉有些不舒服这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除非我不在乎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咱俩也就不必藏着掖着。”蒋菲菲接着话茬儿继续说道:“之前你说安博瑞是第三者插足……”
“其实,其实我这样说他,”宋普洲忍不住打断了蒋菲菲,他嗫嗫嚅嚅地低声辩解说:“那,那也是实事求是的嘛。又没有冤枉他。”
蒋菲菲冷静地反驳说:“我想你把话说反了吧?”
宋普洲松开搂着蒋菲菲的手,诧异地说:“不会吧?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第三者吗?”
“你说呢?”
宋普洲委屈而又沮丧地问道:“怎么会这样呢?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蒋菲菲坦然地回答说:“这是事实,是你必须接受的事实。”
“为什么呢?”宋普洲无法理解蒋菲菲的话,他激动得坐起身子说:“别忘了,咱俩可是曾经有过山盟海誓的男女朋友!菲菲,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