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凭男人疯狂的亲吻。
得寸进尺。
或许这也是男人固有的天性。
就在宋普洲忍不住用手触摸其胸部之时,蒋菲菲猛然警醒。她使劲的从宋普洲的怀里挣脱出来,用带着几分柔情的声音说:“猪头,现在应该走了吧?”说着,从衣袋里取出了车钥匙。
“坏了!”
宋普洲煞有介事的囔囔把蒋菲菲吓了一跳,她紧张地问道:“咋啦?”
“我倒是忘了,驾照还在警察叔叔那儿搁着呐。”
“哟,我以为啥大事儿。”蒋菲菲笑着嗔道:“大惊小怪,神经兮兮!”
“不是,我,我咋回去嘛?”宋普洲涎着脸问道。
蒋菲菲对宋普洲的心思门儿清,虽然心里纠结得很,却极力将声音控制得平平淡淡的说:“这还不简单,打车呀。”
“菲菲——”
宋普洲含情脉脉地盯着蒋菲菲。
“嗯,啥事儿?”
蒋菲菲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真舍得让我走哇?”
“怎么着?”蒋菲菲白了宋普洲一眼,说:“难不成你倒想赖在我这儿睡呀?”
如果说蒋菲菲的这句话是拒绝宋普洲,倒不如说是给了他一个选择的余地。
这也是共同生活过几年的人了,脾气秉性谁不知道谁。一听蒋菲菲这话,宋普洲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胸膛了。他一把抱起对方,忘乎所以的低声喊道:“我的女神,感谢您懂猪头的心!就让我赖在您这儿睡好啦——”
“放下我,放下我。”蒋菲菲一边半推半就的轻轻挣扎,一边装腔作势地威胁说:“死猪头,你放下我,再不放下,我,我喊人啦——”
“喊哪,喊哪,亲爱的你赶紧喊人哪。”
宋普洲能不明白蒋菲菲的心思吗?他紧紧抱着心爱的女人,一路逗笑着,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