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阐明自己的观点,于是,又说道:“你想,如果上官智勇按手续办事,及时支付了他应得的款项……”
“唉!”蒋菲菲忍不住感慨地说:“那就根本没有这场风波嘛。”
“对呀。人嘛,但凡做什么事儿都有他的目的。何应生要跳楼自杀不过是一种手段,把钱搞到手那才是目的。如果目的没达到,反而先采用极端手段,那么这人绝对是傻子,否则就是疯子。”见蒋菲菲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安博瑞心里很是得意,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道:“美女,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太精辟了!”犹如醍醐灌顶的蒋菲菲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瑞哥,您的唯物辩证法学得太好了!一眼就看透了事物的本质,怪不得您那么沉着冷静。哎呀呀,今天您这一指点,我可是受益终生啦!”
“咯咯咯——”
俩人谈兴正浓,却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谁呀?”
安博瑞对着紧闭的房门问道。
门外的人回答:“是我,智勇。”
“哦,进来吧。”
安博瑞答应了一声。
“姐夫,”进门后,上官智勇恭恭敬敬的喊道。看了一眼蒋菲菲,他赶紧改了口:“哦,安董。”
安博瑞冷冷地问道:“有什么事儿?”
“安董,”上官智勇瞅了瞅安博瑞,放下眼睑嗫嗫嚅嚅地说:“是,是这样子的,那个,那个……”
“瞧你这吞吞吐吐的,”安博瑞用不耐烦的目光斜视着这位令人生厌的小舅子说:“有事说事儿,利利索索的!”
“好吧,那我就说了。”上官智勇鼓起勇气说道:“上午您对何应生许诺,他那几百万元基建工程款最迟明天下午就可以入账……”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安博瑞不满的打断了上官智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