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向夫人告状,更恼恨听信夫人的谗言而误入歧途,从而玷污了自己的一世清白。
她觉得无颜面对世人,更不知道今后如何在安氏家中容身。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杨慧珠想到了死。一了百了,这是古往今来来薄命红颜的最佳选择。
然而,母亲还在死亡线上挣扎。
想起三十岁不到便开始守寡的母亲,想起寡母独力拉扯姐妹俩吃尽的千辛万苦,杨慧珠感到心如刀绞、柔肠寸断。
假如病榻上的母亲因为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而成为女儿的殉葬者的话,杨慧珠觉得自己就是做了鬼也会不得安宁。
想起这一切的一切,杨慧珠觉得活着很难,去死也不容易。
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杨慧珠能够做到的唯有用声嘶力竭的哀嚎来排解心中的痛楚,用无穷无尽的泪水来洗刷自身的耻辱。
就在这时,电灯突然亮了。
是夫人站在杨慧珠的面前。
“你不能这样对我!”
杨慧珠几乎就要一跃而起,冲着面前这位不讲信誉,出尔反尔的坏女人痛痛快快的吼一声。
然而,事实上她并没有吭气,只是闭着眼睛任由泪水横流。
因为她没有死的勇气,既然还要活下去,就得忍气吞声,就得逆来顺受。
“别再哭了。”上官紫玉面无表情的看了杨慧珠半晌,冷冷地说道。随后,她在已经从床上爬起来的杨慧珠身边坐下,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那条坠着钻石的铂金项链。“转过身去。”她轻声命令说。紧接着就将项链挂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上官紫玉伸手按住正要站起来的杨慧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刚才那一巴掌,其实我打的是安博瑞。”
俗话说,“打狗欺主”。
在有钱人的眼里,雇来的佣人